她能听出严妍刻意隐瞒的其他事。 符媛儿慌了,但她马上想起来,“去叫约翰,叫约翰。”
风吹野草,其中的确人影晃动。 有一点委屈,有一点激动,还有一点……开心。
符爷爷接着说:“你也尽力了,这件事就这样吧,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,如果你找到人接盘,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,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 她琢磨他话里的意思,什么叫“其实你心里已经认定妈妈是子吟害的?”
“我在这里陪爷爷,”她交代管家,“你回家安排保姆过来帮忙吧。” 众人的议论声更多了,不过谁也不敢放大声音,都像夏天的蚊子“嗡嗡”不停。
“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,堵住那些人的嘴。”符爷爷说。 他在一张单人椅上坐下了。